文 / 路人
事,都是鸡零狗碎事;人,并非碍手碍脚人。
17:15出办公室,手机又响了,不接心里也有数。匆匆赶到金谷大酒店,几个朋友早已坐定,单等我“驾到”。
人在小镇,经常见面,但难得一叙。今晚阿欣做东,没有别的事,只是想喝点小酒,聊点破事,仅此而已。
说是喝酒,酒量不行,自报两瓶啤酒——民间小叙,宽松。阿欣、小费面前各“笃”半斤装“泰山”一瓶,能喝快活,不能喝也不强求;老徐人称“酒碰”,自报“王老吉”一罐,公议后再叫一罐放在旁边备用......
上菜,倒酒,碰杯。一大口,一小口,全干,干一半,随你自己,没有压力。
酒过三巡,话就开始多起来。
谈天说地,天还是那个天,地还是那摊地;说东道西,“东”“西”亦能分清。说天下事,天南海北;说家中事,上到老,下到小。没有主题,没有重点,长话不短说,短话不要说,公说公有理,婆说婆有理,就是没有理,说说也有理。哇!哈!
菜已上完,酒喝得正酣。“咔嚓”一声,断了电。
一片漆黑。
老板娘“哇啦哇啦”地喊着:“快叫人检查线路!”
小地方,没有应急预案,店里仅拿出5根用来除烟味的矮红烛,埋在小碟中,像小孩子“玩家家”似的。盲子摸得手熟,尽管亮光照不到盆中小菜,但不影响喝酒,不影响聊天,兴致仍然不减。
当人们几乎忘却了的时候,猛然,电灯短暂一亮,几个朋友同时嚷嚷:好,有亮光。有亮光就有希望!
楼下也在嚷嚷:短路了,闸刀闸不上去。
“喝酒喝酒,不要管他们。”阿欣、小费又碰起杯来......就这样等着,叫着,喝着,时间也蛮快的,等线路修好,送上电,我们也吃得差不多了。
瓶中之酒尚未全清,一小碗米饭早已放在眼前了。“叮”——“最后一碰,杯中清。”.....
朋友散伙,各奔东西。
我往回走,顺便买了2斤桔子带回家。一到家,把桔子扔在柜台上,硬是拖着妻子,到小镇大桥堍的露天健身场所锻炼身体去了。
看来,今天来得晚了,每件“好家庭”室外健身器材都“名花有主”了。没办法,只得在边上等着,与人聊着。现场的人很多,男女老少,生面孔熟面孔,高个子矮个子,都玩得挺起劲,聊得挺起劲,自由自在,无忧无虑。
这套健身器材共有9件,一件件也不知道叫什么,也没听人说起过它们的“学名”。只是那些老人们这样叫着:压腿的,转肩的,扭腰的,蹬腿的,拉臂的,晃动身子的,仰卧起坐的,俯卧撑的,翘翘板的。
灯光下,大桥上人往车来。
“下雨啦!”,听得叫声,额上也有雨打的感觉,雨点挺大的。于是,上了年纪的人开始离去,健身器材也开始有了空位。
我们不怕下雨,开始投入到健身中去了:大腿压起来,身子摆起来,胳膊吊起来,腰扭起来,脚蹬起来......直到弄出了一身汗,感觉全身舒畅了,才离开。
雨开始大起来,我们拖着长长的影子往回赶,忘掉了一天的疲劳......
上楼,进屋。痛痛快快淋个热水澡后,赤个膊,仰卧在床上,闭目养神了一会儿,打开电视机寻新闻看。
这两天来,不知是什么原因,左肩又痛起来,感觉有点受不了。人家肩周炎痛,都在肩后侧,而我除了肩后侧外,连腋下也酸痛难忍,想想可怕,人到中年有说不出的不舒服。好在饭量不错,睡眠不错,吃得落,睡得着。
晚10:00,静下心来,才开始记点鸡零狗碎的事,顺手拿只桔子剥了,仔细地看,认真地看,没有发现如有的媒体所说的寄生虫,就放心胆大的吃了。
早上还是6:00起床。
6:00前,校园内早响起了布谷鸟的叫声,有节奏,很动听的;还夹杂着几只麻雀的喳喳声,也很有节奏的。
开窗,让新鲜空气透进来,深呼吸一通,人才算彻底醒了,精神了。6:00中央4套整点新闻过后,转中央1套“朝闻天下”,开着电视机刷牙、洗脸、听新闻。偶尔要跑过去看一看,生怕有重要新闻漏掉,其实,电视机音量挺高的,一字一句能听得很清楚,不可能漏掉。
匆匆弄了点早点,吃了。近7:00进校门上班。
路两旁是火棘绿篱,挺整齐挺漂亮的,忍不住,顺手偷偷地折一枝,带进了办公室,插在玻璃杯里,装上半杯水,端放在办公桌中央,然后细细地欣赏起来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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